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滑县道口养花人多吗风道口等陌上花开

时间:2024-11-12 浏览量:

风道口,等陌上花开

文/优岚

朋友说,“吟殇”很哀,其实,那只是一段时间,一种心情的凝聚。

吟殇的那些日子,放不下的事很多,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整理,就任由了那些锁碎,蛛网尘絮般的膨胀、滋生、最终恶化成“殇”的悲吟。

佳说,用顾城的话总结我,是:我爱花,却不种花,因为不想看到它的凋零。

为了避免一切结果,也就避免了一切开始。那些友情的,爱情的…

是吧。

一度,在空洞的句子中求存,语言麻痹了灵魂。

那时候,学张小娴和自己厮守,洗完脸,换自己喜欢的衣服,干干净净的站在一整面墙的大镜子前,去欣赏自己身上哪怕只一处的美。

写别人的故事,抒自己的情,在别人的过往中感动自己的感动。

也许,人都可以更好的活。

心晴天晴,天晴心晴。

太阳出来了,心里的角角落落都被着上暖暖的薄金色。

下早课以后,回寝室的中途和玉儿挽着手,我告诉她我喜欢的天——

那一定是有着清湛的底色,上面浮着棉白的云朵。那些清湛和棉白一定要分明的足够清楚。像随意贴上去的点缀,有的像桃心儿,有的像蝴蝶儿…

天和我的距离要足够的近,这样,我就可以伸手抚摸那些云朵。

说完就沉默了,突然又去了白雪公主的世界,做起了灰姑娘的梦…

呵~

其实,我是想原谅自己的,因为,我给自己找快乐。

晚晴闪烁下的远山分外峻秀,明媚的峰线婀娜娇羞,似是几米画笔下简单的勾勒,那素墨在起笔搁笔间从遥远的山尖缓落。

循着那绵延起伏,我捕到一个被秋雨溽浴的干干净净的字字 ——“岚”。

山,

风,

岚。

妈妈说,“优岚”是我出生前的备用名。

也难怪得那么亲。

岚,

山下清风。

山间云雾。

恍惚觉得,“岚”上面的山,不正像公主头顶的小发冠么?

岚,是雨后的青山。

冰心说,雨后的青山好像泪洗过的良心。

我想,泪洗过的良心一定是真善美的。

回到5号公寓,退掉厚外衣,想出去走走。

四面围墙,三处出口,我挑了最远的,也是人最少的那个出去。

走了挺久,也吸足了阳光。

十字尽头的路边边,有几个修鞋子的师傅,他们经常在那里“结伴”摆地摊。

印象最深的,还是那个大叔。

他约摸45岁,黑黑的皮肤,简单的衣衫,长的像“范德彪”,看起来有种朴实的健康。一张口就听到那句地道的“nia nia ~,给hai ri ta咧!(天呀,这鞋坏了!)”…

他的头顶是个打过补丁的大帐子,遮风挡雨,褪了红色。左边是一个旧三轮车,锈色掩去了油漆的车牌号。车旁放着一个木箱子,一层层装着他的螺丝钉钉帽帽,地上摊着一大片一小片轮胎一样的东西。右手边是一些小铁锤,胶水,补鞋机之类的,其他和平常修鞋师傅一样的谋生工具。

不一样的是,他的三轮车上多了一个录音机。

每次从那里经过,都能听到录音机里播放的经典老歌。有时候,他也随着调儿哼叽…

穿过十字路前,我回头看他,阳光从帐子顶的小破洞挤下来,折射在他胸前油光油光的黑围裙上,额头和鼻尖的汗珠珠儿还在游戏,他抬起头,把补好的鞋递给那个男孩。然后接过钱,数都没数,就塞进胸前的口袋。

然后,摇摇脖子,背靠在竹椅上休息…

再然后,录音机里播起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,英文版的…

我笑着穿过十字街口。

原来,人是可以这样活着的。

诚然,简单的满足也是一种快乐。

是啊,为什么总要把自己推向未可知的困惑,为什么被莫须有的顾虑折磨的遍体鳞伤?

不想被担心,所以总逞强,什么都自己做。

苦了,累了,对着镜子说:“你能的,为什么呢,把自己搞得像个女侠!…”冷嘲热讽完了,去洗脸,把所有懦弱的眼泪融进冰水,揉揉哭红的眼睛,再站起来,一如既往的坚强。

我没有迟子建的厚度,坐在额尔古纳河右岸淡看一个部落的兴衰,我只想站在雨后的青山上滤过自己的良心。

当太阳暖暖的洒下,我希望我还记得我在追求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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